本站永久不被封域名: kxhs20.vip,强烈推荐使用谷歌浏览器进行访问 ,发送任意邮件至kxiaohuangshu@gmail.com 秒得最新地址
当前位置: 母上大人的荣耀 > 第1章 猛兽出笼 
收藏
字体:
从亚美尼亚飞回乌兰巴托的运20跨越了半个地球。
出了机场,车窗外无边无际的草海,让人昏昏沉沉,四个小时后才抵达总参谋部直隶特种作战应用大队驻地。
四周无窗房间里,汗臭混杂积压已久的荷尔蒙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一道道铁丝网和简陋欧松板隔成的小隔间里,所有人整理着装备。
这个两平米见方的铁丝笼房间是大家放置装备的小库房,每个正式成员都有自己的专属,需要什么装备,手写好一份清单交给后勤,当天就能拿到,从外军的制式步枪,再到美国最潮流的靶场“玩具”,从高精密的热融合夜视仪再到绝版的救生刀,直隶特种作战应用大队的后勤就像手拿金斧头的河神,每次都提供给我们这帮野孩子最好的。
“我肏过的女人,没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其实最爽的是去开房的路上,一哆嗦,什么感觉都没了,再漂亮的女人,看着也不过如此,那时候人就像看破红尘的和尚一样。”
“那是你没睡过真正的美女。”小队士官长嬉笑。
我觉得把这置物间叫成兽笼也名副其实,从全军种军区直隶的特种部队甄选的汉子们除了骁勇善战如野兽,他们的性欲也如同野兽。
每次部署结束,也是“野兽”出笼的日子,在西伯利亚鸟不拉屎的冰原,在喜马拉雅的高海拔山峰,亦或是在塞班岛海底,长时间高强度的特种侦察任务让“野兽”积攒了一肚子邪火,就如同远洋航行的水手,上岸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冲进当地的妓院。
而每次回到驻地,转机回国前,关于女人,这帮子“畜生”嘴里总会聊个不停。
这已经是队伍的集体文化,我懒得管,也不像纠正。
虽然听到诸如,把避孕套弄破了,让炮友怀孕,或是去别人家偷情,扒着空调机位从二十楼原地下楼,然后在深夜裸奔,这些私密之事拿来当谈资粗野得让听者都不自在。
但不得不承认,枯燥的部署后,我也憋着一股子邪火。
“噢,那老张,你说说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美女。”我像把话题从粗俗的屄屌肏引到稍微正常地方去。
士官长露出为老不尊的坏笑,搬来椅子,倒骑着坐下。
被吊起胃口的队员们,把他围拢。
“哼哼,这帮家伙虽然睡得女孩多,但每次我听你们的用户体验,要么说屁股大,但腿短,腿长但又没屁股,要么前步凸,要么后不翘。”
小队医官,唯二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白睿霖摇头。
“士官长,腿长的注定没屁股,有屁股的注定腿短,这是人体构造,想啥呢,噢,肥肉刚好就长奶子和屁股上?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两样都有就是上科技了,看着都假,像牛哥这种,冲两下,就屁股里的假体冲烂了,哈哈哈。”
“见识短,我就见过肥肉刚好长这两地方的。”士官长神神秘秘拿出了私人手机。
众人围簇,我也好奇,凑上前。
手机屏幕里,是一张拍摄构图角度偷感十足的照片,一名身穿浅绿女军礼服衬衫,深橄榄色一步裙的女人侧对镜头,步履大步流星。
女人一头干练乌黑的齐肩直短发,军礼服衬衫扎进一步裙,所有衣物贴合着火辣丰腴的身体,香肩到美背向下,隆起了一团浑圆的肥臀。
一步裙紧窄,那肥臀如熟透滴水的蜜桃,硕大,甚至在裙子上紧绷出了臀瓣的肥润浑圆,最重要的,这肥到熟香肉美的大屁股,还和女人修长的胴体完美平衡。
这全都归功于一步裙下,那双长腿,照片里女人运动中的步伐下,笔直,藏在裙里的大腿有着混合肉感和矫健的美,但裙摆下显出的小腿却匀称纤细,玉足脚跟隆起的腱肉性感有力。
只是露出那一截肉丝美腿,便让人对膝盖以上的浑圆肥美遐想非非。
“此乃后凸。”士官长得以地舔起嘴唇。
在女人的正面,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同样饱满丰腴的奶子胀鼓鼓的,撑得军礼服衬衫的口子处布料紧绷,脱离地心引力般的形状,完美如蜜桃。
不同于她如蜜桃的肥臀,这对奶子的蜜桃形状饱满真如桃子,罩杯夸张到了K。
为什么我知道女人是K罩杯。
因为照片中的女人是我的妈。
齐肩短发下,冷艳高贵的侧颜带着怒气,一双外眦斜飞翘如凤凰尾巴的美目,目光有着寒芒。
标志性的,她嘴角有一颗美人痣,与其说是美人痣,倒不如说是女王痣,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唇上。
我的母上大人有一张如同她火辣性感身材的唇瓣,像权杖上的宝石,红润鲜艳,唇角如丝有着女人春情的妩媚,唇心饱满略大的宽度又自带女王不可亵渎的威严。
“这女人是谁?怎么……胸口有七排资历章……假的吧。”
“你他妈还管什么资历章,看她的奶子,我肏,这奶子都快比过排球了,还这么挺,这么润,这要是夹……”
“七排资历章?看着好年轻,不可能吧,如果真的都这地位了,怎么还隆胸隆屁股,是拍戏的明星?”
“不像隆的,自体脂肪都没这么自然,这女的头身比,啧啧,个儿真高挑,和超模……”医学出生白睿霖摇头。
“什么超模,能有这胭脂大马得劲?这才叫完美的炮架……”
“炮架子”三个字让我攥紧拳头,一股怒气直冲嗓子眼,让我两眼昏花,士官长还讲得眉飞色舞,牙齿磨得生疼我的真想对天开枪,用枪声镇住这些污言秽语。
强压从枪套里拔枪的冲动,我夺过士官长的手机。
“王从军,你他妈的还守不守军纪?”我板起脸,呵斥如雷。
特种部队中不同于常规部队,主官和政委搭班子,而是主官与熟悉士兵的士官长搭班子,军官通常年轻,都会对士官长毕恭毕敬叫老班长,所以我也对王从军五分面子,有商有量,但这事比多头指挥还让我气愤。
“这他妈的是军装,穿军装的人,你们聊其他人可以,但别侮辱这身军装!给我删除!”
整备间里所有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气氛降至了冰点。
王从军知道理亏,不敢顶撞,快四十的老男人朝我垂目点头。
揉着额头,我返回自己的兽笼,坐在墙角闭目养神。
更何况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置气,嬉皮笑脸的王从军又开始眉飞色舞讲起“肏女人”的要领。
“刚才的话题咱们就不谈了,我谈内在的,长得好是一方面,有的炮架子干起来就是要舒服得不止一星半点。”
“都是一坨肉,有啥区别,还没手舒服,就是紧不紧的区别。”
“你们不懂,有的女人弄进去感觉到有很多肉,里头的肉,一环一环的,刮得你爽歪歪,没两下就缴枪了,还有的里面有肉芽。”
“最舒服的哪种?”新入队的小王很起劲。
“最舒服的还是能杀进子宫的那种……那种屄。”后半句王从军小声说。
“得了,别听士官长胡诌,女人阴道里的子宫都是几乎和阴道垂直的,你要想插进去,鸡巴还不得长成一个弯钩?而且子宫口那么小,能插……不过士官长的那活儿有可能。”白睿霖是考取了国防医科大学硕士的高材生,也是队里专职战场急救的医疗兵,对女人性器官的解剖学特征绝对有权威。
“不信算了,等你们遇到,可别被那种妖精榨干,我肏,进去过后,你那个小头都会被严严实实包裹住,那子宫颈一张一吸,箍得你那小头沟沟火辣辣的爽,特别是要射的时候,那子宫肉道儿……”
我很想搭腔赞同士官长,子宫的确是可以进入的,但和别的男人聊这些,太没品了。
“要进去不得十八公分?”新人揶揄。
“少了,起码这个数。”士官长竖起两根手指。
“我靠,驴屌啊,老班长。”
“听他吹,他在亚美尼亚和那村姑快活的时候我看到过,平均线以下,二十公分,一亿人里有没一个都是问题,再说那么大,肯定都是软趴趴的,你想啊,那么大充血困难,肯定就软。”白睿霖习惯性拆士官长的台。
“放屁。”
队伍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目送队员们陆陆续续出门去了浴室,我深吸一口气,扒开一角遮住裤裆的毛巾,苦笑,一亿人中只有一根的大宝贝恰好就在我裤裆里,它贴冲出了我汗津津的内裤,贴着大腿,在裤管上隆起粗壮的形状。
而且它不止二十公分,而是二十五公分,和白睿霖拆台的不一样,它很硬。
一听到这帮家伙绘声绘色的说起淫乱逸事就起了生理反应,白睿霖说对了一半,充血不困难,但让血液从如此健硕的平滑肌里消散却很困难。
今天它消退还要更慢,闭上眼,我又想起了王从军偷拍的那张照片。
正如王从军所说,我的那位母上大人的确是尤物,我还从各种角度印证了母上大人蜜桃肥臀的形状,而且我还见到过那朵蜜桃肥臀在套裙里撑出两团浑圆的模样。
炮架子。
挥之不去的大奶子和肥臀柔媚的曲线混合着被洗脑似的炮架子三个字,让我泄火飙涨。
然而我并不羞耻,我有意淫自己妈妈却没有背德羞耻的借口,虽然严格地说那借口也站不住脚。
“他男朋友舍不得,但是每次我都站起来蹬。”讨论假期计划的声音还没结束。
我感叹什么时候是个头,突然私人手机响起了铃声,看着来电人名字,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没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迟早要被憋疯。
戴辛妮就是我的窗口。
“中翰,你那大姐姐又穿黑丝等你了吧?你多学学他们,撒大网,一次性弄好几条鱼,你小子帅得惊动党中央,妈的,白瞎了女人见了要微信的皮囊。”士官长朝我挪揄。
“不过中翰的那个大姐姐真的得劲,我情缘拿所有炮友和他换,那屁股,罩着OL套裙里,我肏她妈,辣得冒烟,胸还大,长得比明星还漂亮,我肏,可以说是我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黑猴嬉皮笑脸揽着我的肩膀。
“对,仅次于刚刚那首长,败就败在还太年轻,没长得那首长那么熟透。”白睿霖意识到说错话,赶忙闭嘴。
“这么漂亮?真的假的?”
这破事已经成了队里的烂梗,曾几何时,在进入这个乌烟瘴气的小队前,每次部署回到驻地都会听这帮鸟人吹嘘和炮友炮火连天的战况,血气方刚的我自然也是听得七窍腾火,有一次去酒吧刚好约上了个“姐姐”。
回想起来,可能是在部队里待久了,与社会脱节,还以为自己是刚毕业的国防生,也怪她打扮得很成熟,一席黑西装黑丝裤袜,CL红底高跟鞋,攻气御姐味十足,在开房递交身份证前,我都叫她姐,结果一看才发现她和我同岁。
“每次拿你炮友开玩笑你就哑巴,没劲。”
虽然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总是很反感。
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说曹操曹操就到,戴辛妮打来了电话,我戴上快要生霉的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心头一喜。
“不方便?”
“嗯。”
“喂,老地方?”电话那头的御姐音挠得我耳根酥痒,娇媚又干练的声音在她那琼鼻鼻腔里一转攻气十足。
“嗯。”
“嗯。”戴辛妮滑稽地学着我应声,像逗小孩似的,“要姐姐穿黑丝?”
“有白的嘛?”我像个傻小子自己都觉得憨憨的。
“有——”戴辛妮拖长声调,莞尔一笑,又像是报菜名念贯口一样,“吊带的?长筒的?带蕾丝花边的?踩脚袜?渔网袜?裤袜——还是要开裆的,丹妮数有没要求?”
我裤裆里的巨物已经不能压制,心脏也被这小骚货勾引得提到了嗓子眼。
“我全都要。”我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噗嗤一笑,“好,好,好,给乖弟弟准备好,可别又给我撕烂了。”
我老脸一红,瞥了一眼还聊得火热的队友,小声叮嘱,“战备物资可要备够啊,别又买小了,大姐,别搞得后半夜粮草不够了。”
1